三分之二的美国人超重或肥胖。而发展中国家正在迎头赶上。在中国近30%的成年人超重。到2013年,世界各地的决策者们意识到,必须采取行动了。但是,到底该怎么办呢?
这个问题似乎很简单:人们消耗的卡路里太少而摄入的太多。从技术角度上讲,这是一个个人选择问题。我吃油炸圈饼还是去跑步都是可选择的。但是这掩盖了影响体重的那些让人纠结的因素。
人类在演化过程中为能够更好的抵抗饥荒,盐,脂肪和甜食的都变成了十分关键的东西。但是在现代社会,人类的这种生物学特性实在是弊大于利。广告公司花费数十亿美元让人们相信垃圾食品便宜又好吃。美国的含糖饮料从1977年至2001年至少增加了20%的重量。在2011年,平均每个墨西哥人狂饮了728盎司可口可乐,超过其他任何国家。大约30%的墨西哥成年人存在肥胖问题。同时,他们的工作基本没什么体力消耗。汽车减少了步行和骑自行车的机会。在这些大的趋势之下还有些次要因素比如住宅附近是否有操场,学校能否提供合适的午餐,父母是否有时间准备饭菜,在热量和运动之间人们似乎无可救药地偏向了前者。
“经济学家”的饮食
这对卫生系统和库房构成了严重的挑战。肥胖会增加心血管疾病、糖尿病、肝病、关节炎和某些癌症的风险。令人担忧的是,亚洲人在比西方人轻的情况下就会出现健康问题了。据医学研究所估计,在美国,与肥胖有关的疾病的费用一年约190亿美元,占卫生支出的五分之一。在发展中国家,肥胖可能限制经济增长,因为这样的工人生产效率低,还会加大卫生系统的负担。
有一种说法是无为而治。如果一个人是胖的,就随他(她)去吧。约翰·斯图亚特·穆勒说,如果一个人的行为伤害的不只是他自己,那么国家就可能会进行干预。但在富裕国家,医疗费用很高而且通常是由纳税人集体承担的。肥胖者会因为穆勒的测试而尖叫。
第二个说法是惩罚那些超重的人。日本已经对公民的腰围制定了具体的标准。如果工人不瘦下来,他们的雇主将面临罚款。这就有点过份了。减肥是很困难了,因为荷尔蒙是不断变化的。人可能因为多种原因发胖,包括他们的童年,他们的工作,这不是他们的错。
政府也应该考虑大幅对苏打水加税
第三个说法是比较中庸的“软性家长主义”受到行为经济学家的青睐。这种想法是不限制人的选择,而是诱使其选择胡萝卜而不是薯条。纽约市长迈克尔·布隆伯格,他选择了从软到硬的家长式作风:他的大碳酸饮料瓶销售禁令将于2013年3月生效。
正确的政策组合应该是怎样的呢?这儿有对于来年的一些建议(人称“经济学家”菜谱)。政府不应该强迫人们吃西兰花,但他们可以改变的补贴政策使西兰花更便宜。他们可以确保学校午餐是健康的,孩子们有时间到处跑。他们可以设置明确的营养标准,受过教育的消费者会明智地购物,并要求健康的产品。政府也应考虑对汽水征收重税。糖浆状的东西是肥胖的主要驱动力,不像汉堡包,它完全没有营养价值。一种税,不至于侵犯个人的自由,就像强迫他系安全带一样。
关于政府是否应该迫使企业做出更健康的食品还有待考虑。公司正试图抵御政府干预,例如通过降低食盐摄取量。2010年,公司承诺从他们的美国产品五年内削减15000亿卡路里的热量。第一份进度报告将在2013年发表。不过需要注意的是,公司们在西方正尽量让食品更健康,但他们依然在其他地方兜售垃圾食品。